5-关于霞

流子和他的哥哥一起上的小学,惟一的老师就是他的父亲,一个教室两个年级,左边一年级,右边二年级。左边做作业,右边上课,但流子因为天生聪慧,和他哥同一级,一直到三年级。四年级开始就要进镇里的小学读书,因流子的父亲对农村教育的贡献,流子有幸进入镇中心小学,但被迫留级,父亲的意思是两兄弟同级不好,加上流子年龄太小,只能作罢。霞就是那时候碰上的。 0

4-迎新晚会之三

上回说到的胖哥,他的故事对在20世纪末的流子来说,是很不可思议的,一直到21世纪初他还是这样认为。但今天不说他,他的故事后来听他的死党整整叙述了两个晚上,得写他好几章。  今天我要说的还是和迎新晚会有关。晚会上的节目很多是唱歌,而且都是没有伴舞的。感觉很山寨(那时还没这个词,用比较土来形容估计更好)。直到最后一个节目,是几个女生玩乐器,主持人的报幕是:吉他弹唱—文科生的一个下午。 0

3-迎新晚会之二

大一新生入学比老生是要晚一个月时间的,大概是10月以后,好方便老生接新生。所以迎新晚会的那会儿,也赶上了运动会。 上回讲到 流子 请 女生吃饭,因为 某些原因,女生还是 没有“出台”。:)   我只好另寻它路了。 刚好有个 胖哥 来拉人报 运动会项目,态度是非常的积极啊。 一进我们宿舍的门。 0

2-迎新晚会之一

迎新晚会-1 女中华,猪腰佳佳,海龟 在进了一周的入学教育后,我被辅导员安排为 文娱委员(辅导员看我的履历很不错-高中的组织委员),所以顺利的混入“娱乐圈”,所谓的委员,其实就是个经纪人,负责负责组织,联系之类的活。 0

1-dang魁醉酒

第一个故事:dang魁 因为要发布到 blog,所以不能用汉语的dang,这个名称是他自己取的。而他的真名也很响亮,叫中华。我上大学一个月后,才 听懂他的普通话,当然这可能也和我自己听力不太好有关系。那一个月,和他对话,基本上都得让屎壳郎翻译,因为屎壳郎是教育专业的,普通话说的好,听力也好,又在北方呆过,略懂山东话。党魁十分喜欢吃大蒜还有生姜,经常去学校附近的农贸市场称2斤大蒜或生姜回来,然后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啃,啃得整个房间都是那个味。         很有趣的事情发生在夏天过后。刚进大学不久,某日,室友生日,大伙准备一起去下馆子,原先光明跳出来说他买单,因为大伙没有一个不同意的,所以光明也之后说“为公平起见,我们AA吧”。于是大家相继从宿舍往校门口的馆子出发,一路沉默,不知道什么原因,一直到后来我也没有想明白,可能那时大家还没有怎么熟悉,或者是没有女孩子相伴?         既使是没有女生参加的生日,也得弄个蛋糕,点个蜡烛,喝点小酒什么的。我们买了个小奶油蛋糕,还点了2瓶啤酒,刚好可以倒满6个小杯子。 这酒精的刺激还是比较明显的,党魁一杯下肚,说:要不再来2瓶?俺们老家喝的都是白的,这啤酒只能漱漱口。 “看来党魁酒量不错啊”沈浪附和道。 “那我们再来2瓶?”光明的话很有磁性。 我再叫了2盘花生米。 “老板,再来2瓶!”党魁已经有点high了。 “喝!”大伙有点兴奋。 后来,党魁一直说自己没有醉,在回来的路上,直接碰上了原地不动的汽车头,强行被我们扛回宿舍。 “再喝啊”党魁已经有点疯了,在3楼宿舍的过道上自语,然后开始疯狂的吐,吐得满地都是生姜,那味道充满了整个楼道。还跑到盥洗室去撞墙,估计是头痛难忍。 我是头一回碰到如此醉酒的人,想想当年高中同学 余锋与红星 拼酒后,也只不过跑到学校工地的推土机驾驶室里撒了泡尿而已。 我酒量很差,但那时喝一瓶啤酒还是可以的。因为党魁的醉酒,我们几乎没有怎么睡觉,屎壳郎最勤劳,主动去清理党魁在宿舍的呕吐物,因为那呕吐物离屎壳郎的床只有10CM。 没有睡意的大学新生宿舍,夜聊的话题最多的当然是和性有关,而且还被小许酒精刺激过。而我来自一个相当纯洁的高中,在那里恋爱是要杀头的,自然对这个话题有相当的兴趣,不但吹嘘高中时候...